2009年10月4日 星期日
心愛的 再會啦--伍佰
海上的 船螺聲已經響起
對你猶原情綿綿
今日要來離開
心愛的 不甘看你珠淚滴
在我不在的日子
你著保重自己
異鄉啊 總有坎坷路要行
我袂寂寞 有你在我的心肝
男兒啊 立志他鄉為生活
和妳團圓 在我成功的時
最後的 船螺聲又再響起
猶原不甘來離開
手牽著心愛的
再會啦
2009年9月22日 星期二
髮型
但是再怎麼說,髮型的確在幫忙我劃分時代的界線上有不可取代的意義。
因為如此,想到我的跩哥阿兄的大學時期,我就馬上想到他中分的髮線,或是跩哥阿兄在研究所留著木村扥腮頭時,硬逼著當時我第一次訪台的男友認同自己的髮型的確跟木村拖腮分毫不差的情景。
因為如此,當我想念我遠方的朋友時,我會紮起一個旁分得很旁的,幾乎像是禿頭的中年人才會有的旁分馬尾,因為那是一個年少的時期代表新潮的回憶,就算是被同事認為是看到古董髮型書才搞砸了也沒關係。
又或者,當我決定要邁向未來,我選擇了一個女強人的髮型,準備要來開創一個新的時代。(嗯.....雖然後來走偏了,成了變性人....)
所以啊,髮型是這樣牽動著過去、未來,夾雜了對自己的期許、想像的一件事。
這樣說起來,那雞頭人身的窘境似乎也比較容易忍受了。
2009年9月21日 星期一
2009年9月15日 星期二
你好嗎?
是不痛不癢的"我很好?你呢?"
還是因為他們就是想聽別人過得不好,才刻意打電話來關心(看戲),結果卻被我們用這樣這短短五個字敷衍。這樣想起來,我們若以這種方式對待這些特意買票的觀眾,也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當然,還有另一種人則是把"你好嗎?"當成訴說他有多不好的開場白,他才不管你好不好哩。我們連"我很好,你呢?"都還來不及說,他就馬上開始把他體內所有的毒素提煉成一口口醞釀累積了千年、萬年的濃痰,無情地向你吐上好幾口。等談話結束,電話都掛了,我們才回神發現自己臉上不知什麼黏糊糊的汁液,啪答啪答地流。
我不確定我是哪一種,仔細想想,也許兩種都是。但更多的時候,我是第一種的加強版。因為就算是當個看戲的觀眾,我也不願意讓受害的演員們自由發揮。我會用這樣的開場白"ㄟ,老X!我打來就是要聽你講你悲慘的人生的,所以你最好給我從實招來。"接下來,更變態的是,不管對方有沒有要求(ㄟ,當然是沒要求居多拉...),我都會送上幾句我認為,值得被抄在筆記本裡的話作為結語。 然後還會加贈幾句,"我懂你。別怕!我們一起努力!"當作安可曲。最後我會因此而充滿了神力女超人賜給我神奇的力量後自滿的離去。(嗯,到底是誰好誰不好了?)
其實我也知道很多我說給別人聽的話,根本是說給我自己聽的,我需要這樣的鼓勵更勝過任何人需要這些狗屁。 所以下次我問你你好嗎的時候,不是幫我準備個痰于罐,就是把電話放著讓我自high我很快會自滿的離開的。
2009年9月13日 星期日
2009年9月8日 星期二
2009年8月31日 星期一
英語教學---老娘的筋可是很軟Q的~
"I can do the pretzel."
---珊卓布拉克在 Two Weeks Notice 裡,向奶油小生修葛蘭推薦她在床上的柔軟度時這樣說。
所以每次我在吃Prestzel的時候,都忍不住想學郭子乾模仿說文解字的那一招,邊踢腿邊大叫"你腳骨有這麼軟Q嘛?你腳骨有這麼軟Q嘛?你腳骨有這麼軟Q嘛? "
(這個Pretzel長得真的很軟Q的樣子吧!)
(thanks for the awsome picture from Windell H. Oskay, http://www.evilmadscientist.com/)
2009年8月29日 星期六
2009年8月27日 星期四
爸爸
2008年一月七號,在嶄新的筆記本上寫下:Be nice to your dad!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除了減肥跟好好學習英文以外,”對爸爸好一些”這樣的願望已經蟬連很多年,一直佔據我新年新希望的前三大。
從來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需要寫下來提醒自己。
以前的以前,我一直是最粘爸爸的一個小孩。
不要媽媽,只要爸爸;趴在爸爸肚子上睡覺;用小手把爸爸勾起的小拇指抓的緊緊的、滿滿的。
那個小孩,去了哪裡呢?
是不是有條法律規定,二十歲以上不成材的小孩不可以再對爸爸撒嬌,更不可以輕易顯露出他對爸爸的愛。
否則為什麼我可以藏起一連串對世界的怨氣,一切對自己的失望;吞下滿肚子的憤恨,早晨爬不起來的痛苦。精神奕奕地,跟同事們道早安;再好聲好氣地,讚美豬母的豬蹄專用鞋。
可是一開口跟爸爸說話,就急得眼淚都要不爭氣的掉下來。
明明想跟他說:「不管怎麼樣,我都一樣崇拜你、支持你。」
明明心裡很驕傲他一直不放棄,也一直很努力。 可是為什麼一開口就是一直不停地逼他。
否則為什麼我可以坦然地跟張三、老王討論我的迷惘。
可是開口對最親愛的爸爸承認我的無知跟懦弱卻這樣難。
是不想讓他擔心?還是不想示弱?一示弱了所有的武裝就會瓦解嗎?
因為一示弱了,我就會被打回那個粘著爸爸的小孩的原形;除了爸爸以外,在地球上找不到其他任何的支撐點。
所以我越來越不坦承,所以我越來越笨拙,越來越無法誠實表達對父親的愛。
然後我只能每年再打開另一本新的筆記本,在首頁,顯眼地寫上
"Be nice to your dad!"
再繼續盼望著每年都可以離這願望再近一些。
2009年8月25日 星期二
2009年8月24日 星期一
你想背什麼?
「你把她還給我吧,她跟我在一起比較快樂。」
看起來像個老粗的丈夫,卻說了一句,我這輩子聽過最有智慧的話︰
「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快樂的,有些人就是喜歡喜歡背負著哀傷,沉浸在悲苦中。」
前些日子又聽到我最英名神武的老闆也說,有些人就是一定要背負著內疚過一生,不是對A內疚也會找B來內疚;沒有內疚可以背他是不會甘願的。
然後這兩天重新複習了海賊王發現:
魯夫背負著成為海賊王的夢想與保護夥伴的志氣。
索隆背負著成為世界第一劍豪的約定。
Mr.2背負著不能走偏的人妖道。
一個不知名,早就忘了他哪位的角色則背負著睽違20年的無奈以及對珍奇異獸的愛。
而我
我背著什麼?
是一個永遠想的比做的多,吃的又比想的多更多,卻一直想當Doer的笑話。
是一個明明還輪不到自己出場的配角卻要搶著當悲劇英雄的爛劇本。
是一個冷靜會死,不慌會中風,屁股長針的無事忙轉不停的陀螺性格。
是一個以上皆是卻還硬要扛著巨大的、永不投降的標語在肩上卻一步ㄧ步走向投降的人生。
2009年8月19日 星期三
自作多情跩哥的表妹
所以不管衷心不衷心;客套不客套 ,只要是稱讚。不管有多靈異,多離譜,多荒腔走板,光怪陸離,我都會酥麻酥麻的茫茫然 。
是想像力嗎?還是自作多情的基因作祟?
畢竟我是天下一廂情願大王跩哥的表妹,我身上一定也流著那種聞起來有點黏膩,甚至快要出現尿騷味的自作多情、自我沉醉的血液。
或者就是單純的發騷發浪?
譬如之前因為壓力過大,牙齒咬合出了問題,甚至連嘴都張不開,去醫院看診時。 被一個穿著專業白袍,有著青春肉體,還算有點姿色的牙醫提醒:「放輕鬆一點,難得長得這麼漂亮,要好好享受生活啊!」
頓時,躺在看診台上的我,脹紅著的臉像吹飽的氣球帶著我飄啊飄的,簡直就像場魔術大秀,馬上全身都空中漂浮了。
好像他剛剛是說了多麼慎重、深情卻失徳的話,是下跪向我這已婚婦女求婚還是什麼的。 我只差沒把不倫外遇的戲碼,加上最後不被祝福的兩人總算大圓滿的結婚典禮的賓客名單都想了一遍。
後來,我找了一個朋友裡面相對,正常、中肯的Y談起這個,"我被英俊醫生給輕薄了的事件"(哈!這樣講,好像wikipedia不編上這一則不行一樣)。
他馬上告訴我:「小姐,這就像你去專櫃買衣服,就算你的肉再怎麼卡在褲子上,專櫃小姐都會說你腿好直、好長一樣,這種話不能聽的阿。」
或是之前迷戀一個對我不屑一顧的男孩時,我跟另一個比較起來還算腦筋清楚的同學抱怨:「唉~ 戀愛就是要這樣拉鋸嗎?當我現在很投入的時候,他對我不理不採,然後當我準備要抽身的時候,他又很投入。」
當時,那位朋友很有禮貌的問我:「嗯,所以他對你有過什麼表示嗎?」
一陣轟天雷~轟隆隆~轟隆隆隆隆地~~
被震醒的我當下只能搔搔頭,看看左再看看右:「ㄟ,也沒有。」
「那就對了啊,到底誰在跟你戀愛,誰在跟你拉鋸了?你這神經病! 」
(我想我同學當時心理應該是這樣在吶喊著....)
天啊!想到這裡,我不禁全身顫抖了起來,早上醒來我身邊躺的那個人,不會也是我一相情願結果的產物吧?
本來只是想來個台灣三日遊的他,現在根本就是被我限制了人身自由還扣留護照,有家歸不得了,是嗎?
2009年7月15日 星期三
The Happy Moron
He doesn't give a damn.
I wish I were a moron-
My God, perhaps I am!
- Anonymous rhyme
看那開心的傻子啊。
什麼都不在乎。
我真希望我也是個傻子。
天啊,也許我是!
-不知名
2009年7月14日 星期二
2009年7月10日 星期五
天氣好
捷運迎著陽光去。
藍天裡膨鬆鬆的白雲,讓我忍不住閉上眼睛,舔了一口,想確定它的甜度。
如果這就是走向盡頭的列車,應該是件幸福的事吧?
我曾不只一次偷偷的想像,盡頭的畫面。
大年夜時,家裡大大小小聚在一起打麻將的時候;飛機上,吃完難吃的飛機餐,灌了兩小瓶紅酒的時候。
是因為看太多芭樂電影,所以對每個畫面,都開始想像它成為一個美麗結尾的可能?
還是我只是單純地想準備這一件事情的到來?
但是不管我怎麼想像,人生卻不可能這樣仁慈。
該說是因為它太殘忍呢?還是太創新?
我想我永遠也猜不到,我的結尾會是什麼。就像我猜不到,真實的世界裡,垂死老人的病床旁,我再怎麼等,也等不到電影裡面,那個代表心跳停止的嗶聲。
所以就像找不到入歌點一樣,我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時候,開始放聲哭泣。
我想過八百種奇特、獨到的死法。 但是生命總有更荒謬、更創新的方法來嘲笑我貧瘠的想像力。
2009年7月5日 星期日
"Deja vu"--似曾相識
關於"Deja vu",我聽過很多相關的故事。
有人說,會發生Deja vu這種似曾相識的情境,是因為其實我們人生一切該走的路,早在一出生時,就透過我們最原始、最純淨的原形,跟宇宙中不知名的力量互相作用,畫出了藍圖。所以當你每次出現Deja vu這種情形的時候,其實只是表示你正在往你該走的方向去。
另外,我還聽過一個故事,大概是說,有一從來沒出過遠門的男子,好不容易有機會真的出國去玩,到了一個古堡外面,竟然所有的景物都給他Deja vu的感覺。正當他猶豫到底要不要敲門進去,看看究竟怎麼一回事時,城堡裡面的女主人,打開了門,一看見到這名男子,立刻昏了過去。等女主人醒來,才告訴這個男子,這個古堡已經鬧鬼鬧了許多年了,而所謂的鬼,就是這名男子。
本來我一直覺得這是一個可愛無比的故事。很開心知道,自己的靈魂可以偷偷地到處去旅遊,也更期待每一次"Deja vu"的發生,到時候就可以多了解一點我的靈魂到底喜歡甚麼樣的景點。
但是這個故事,在一次跟朋友分享的過程中,不知道為什麼,啟動了其中一個人的靈異神經,認為這是一個恐怖的鬼故事,講完以後,大家尖叫的尖叫,摀耳朵的摀耳朵。從此我也漸漸忘了於Deja vu任何的說法,可能是因為我人生已經困在一個"假Dejavu; 真鬼打牆"的漩渦中,所有的似曾相識,其實都是來自於我的人生只剩下不斷的重複,也就不需要什麼解釋了吧。
2009年7月4日 星期六
你在跟誰賭氣?
於是我開始有了一些聽起來好像很酷的座右銘:
"Revenge is a dish best served cold."
或者是
"No one can make you feel inferior without your consent."
(當然,所謂很酷的座右銘,也只是剛好從芭樂電影裡看來的。)
然後我走在路上以為再也沒有甚麼事情可以打擊我,因為我早就看清楚了這一切。
這個骯髒窩齪的世界。
再沒有甚麼能讓我留下珍貴的眼淚。
所以我開始計畫著要怎麼樣對世界復仇,怎麼讓全人類知道小看林杯的下場。
目前我能想到最邪惡、最黑暗的復仇,是在
1."再也不要讓老人座位",以及
2."再也不要做資源回收"中打轉。
(恩,很好,你竟然連去軍營找十個八個阿兵哥來強暴這種基本款的邪惡計劃都計畫不出來,不然至少也學學最酷的學姐強暴個鈴鼓吧!)
可是你這樣到底在報復誰 ?
到底跟誰賭氣呢?
這樣你真的比較開心嗎?
2009年7月3日 星期五
弟弟一(親生的那一位)
一個是撿來的,一個是親生的。
今天我要介紹的,是我親生的弟弟。
我不知道該怎麼起頭,從他一出生我就認識他,我曾經對他有過不切實際的期待,也因此造成彼此很多的衝撞、負擔。
我曾經以為我可以給他很不一樣的世界,期待他變成一個很不一樣的人,所以他才國小,就跟著我聽吳密察的演講,看莫名其妙的展覽,甚至還參加了一個觀測蛙類的生態營(當然,要等年紀大了一些,他才坦白告訴我,其實他怕青蛙的程度,不亞於我怕蟑X的程度)。
不過與其說我的期待他什麼,不如說我更期待自己是一個很不一樣,很酷的姊姊吧?
老天知道,我是多麼努力的做一個特別的姐姐。
我想對我這樣一個書呆子來說,林杯真的已經是盡最大的力量了。
然而,就算我們的關係,再怎麼樣因為這些無謂的期待,而分分、合合,但是,似乎,他總是看得到一個很真實的我,一個扭捏作態,捲曲在自己以為的清高裡的我。
所以,當我以為,我終於領悟了甚麼特別的人生之禪,想提醒他不要虛度青春,對他說:
"年輕的時候因為膽小、懶惰而不勇敢面對自己夢想的人,年紀大了是會恨自己的喔。"
他會冷冷的回答:
"所以你現在很恨你自己囉?"
我想,也正因為他對我的了解,所以對我的批評總是刀刀見骨。
我想,也許,他才是一個真正特別的弟弟。
雖然隨這年紀的成熟,還有太多可歌可泣的教訓,我不停告訴我自己,我已經不像以前那樣隨便對他期待什麼了,但是其實我知道我心裡的深處,還是真真實實的相信,我的這個弟弟,他不只特別,他還是一個擁有可以摧毀世界力量的人。
今天是關於他的第一篇,我就不花太多時間描述,就讓我們直接來看看他的犯行,馬上可以了解我會這樣說的原因。
親弟弟語錄與解析
弟弟語錄
------------------>解析(使用時機大公開)
1."我想跟你一起完成一件事。"
------------------> 你去幫林盃煮麵, 林盃要吃。
2."因為你是我的姊姊,所以特別留給你。"
-------------> 這蛋糕林盃太飽吃不下,丟掉也浪費,你拿去吃完。
3."可是我希望你不會痛。"
----> 看到姐姐受傷不想關心, 導致姊姊大怒:你沒看到我很痛嗎?
唉唉唉~~你說他不是天才,我他媽還真不相信哩!
2009年7月1日 星期三
如果我要介紹我的台北
當時我記得和老陳討論過,既然 這些不知哪裡冒來的老外(我當然知道當時所謂的老外,是我們自己,但是我就是想要這樣叫他們!),一輩子可能也只會遇到我們這一個台北人,所以我們所描繪的,他們也只能百分之百的相信。因此當我們厭倦了講一些官方的版本時,我們打算要這樣介紹台北:
"就是一個每天下午七點就會有一隻龍出來飛,且因為要躲避龍的攻擊人人都會武功的地方。"
而今天,我的台北,因為兩三個可愛的朋友,而有了不同的介紹版本。
今天的台北,是一個有涼涼夏風,伴上趕牛人的吆喝,與憨厚牛群們被催了眠似的,大聲回應,極力回奔,感人的午後。
是一個適合擺上一些情境照的午後。
好啦,不是我拍的拉,再給我一點時間嘛~
2009年6月26日 星期五
是太真實、還是太做作
服老的學長知道了我有部落格以後,問了:那你有放照片嗎?
我馬上故作清高的撇清,"沒有!沒有!我又不是自戀狂的表哥。"
"不是拉,我不是說人頭照,我是說那種放一個杯子的照片。"
"杯子!什麼杯子!為什麼要放杯子?哪裡來的?作什麼用的杯子?是喝紅酒的、還是啤酒的杯子?"
"不是拉!就是一些情境照阿!"
"喔!"
"唉唷!這種事我不會拉~"
--我簡單地用我是相機白痴這個藉口隨便帶過,但是其實關於拍照,我內心有滿腹的曲曲折折,但我想我應該說不清楚,所以就跳過不說。
然而這些曲曲折折,在灌了一杯生啤之後,開始討論為什麼我沒有拍婚紗照,也不想拍婚紗照這一件事時,不知到為什麼直挺挺的從我大膽的直腸滿出來,我說:
"因為我覺得照相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明明它應該表現出真實,但是其實每次它紀錄的可能是一個一點都不真實,而是作出來的畫面。"
"就譬如,剛剛我們舉杯慶祝不在場的老陳的生日,然後就因為要應拍照的需求,所以要停在空中很久,然後還為了要拍不同角度,我們就還得要再邀好幾次明月。"
"我無法理解,為什麼,我要花時間來紀錄這些明明已經不真實的真實。"
天啊!我到底在說什麼?
是為了想給學姊一個特別的印象,加上喝了一杯啤酒,我就可以這樣大剌剌的,隨便說一些我還沒想清楚的,亂七八糟的雜念?
只有我知道,其實我當時心理真正的說的是:
"學姊,我覺得你放在部落格的照片都好好看,尤其我從來沒看過可以放自己的照片,卻這麼不像自戀狂的人。"
"學姊,就算只有一隻手可以入鏡,我也願意舉八百種啤酒杯的樣子,給你拍。
哪!你看我會這樣,還會這樣。而且最近我很努力在練側劈喔,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這樣,你看
(一面劈腿、邊拿著酒杯頂著頭、邊手指著健美的大腿、要求入鏡)~"
但是相反的,我卻說了一些好像很清高卻不知所云的話。
回家以後,我很仔細的想了一想。
不喜歡拍照所代表的到底是什麼?
表示我比較不做作?(天知道我是是上最作做的人,聽我跟管理員報瓦斯表的度數就知道。就算看不到我的表情,管理員一定也在我報數字那28秒內,可以體會到作做的真諦。)
表示我追求真實?(天知道我更討厭所謂自然、偷拍的照片,因為每一張都一定會、肯定會、绝對會,照到林杯張著尿盆大口,低頭猛吃的樣子。)
想了一晚,我終於知道,其實,跟真不真實、作不作做都沒有關係。
我不喜歡拍照,單純只是因為,我知道我已經擺不出任何我想留下來的姿態了。
-----------------------------------------------------------------------------------
(後記:想清楚了以後,我決定要勇敢地、健康地面對這件事情,所以如果下次部落格可以看到杯子什麼的,應該表示我的自我療程已經有在緩慢的進步中了。)
全世界最酷的學姊、最服老的學長、最變態的表哥
可以跟全世界最酷的學姊、最服老的學長、最變態的表哥進行一連串~"螞蛆昆蟲態樣、新住民二代、三代愛恨情仇、日本人妻绝地求生回憶錄、加值收錄老陳生日賭盤大揭謎"的研討會。
我開心啊~~
另外~我也要在這裡平庸地、無趣地、了無新意地、媚俗地、祝老陳29歲生日快樂。
畢竟太嶄新的手法,例如:在不是你生日的時候寄披頭四唱片,寫上生日快樂,這樣脫俗的創作你無法了解。
2009年6月24日 星期三
走路上班
所謂走路上班,其實也僅僅是從捷運站到公司大約25-30分鐘的距離。
剛開始,只是不想一大早,就用滾滾紅塵裡的人踩人、搶上船的戲碼來迎接我的每一天。
因為只要一上了公車,不管背了再好的包包,蹬著再好的鞋,我就是一個搶著上工的死上班族。
所有的優雅跟泡泡般的美夢,都會在這一刻被敲得稀巴爛,連送到資源回收也沒有人要收,然後再也沒有人認得出這些美好形容詞的原形是什麼。
所以就算走路上班,只是延長了我三十分鐘的美夢,暫緩了我面對:
"我就是死上班族!",這一個鐵的事實,我還是很願意矇著頭、自己騙自己地走下去。
因為只要我可以繼續走,至少在這三十分鐘裡,我就不再是一個搶著上工的死上班族。
在這三十分鐘裡,我可以沉醉在我的摯友三百年前精選給我的,我認為足以代替羅送湯,來安慰前線士兵的美好歌曲。
在這三十分鐘裡,我可以當一個心靈禪師,面對自己的初衷,好好釐清我的生命每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然後給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答案。
在這三十分鐘裡,我可以是在陌生城市裡拍MV的低調但自HIGH的個性美少女,踩著華麗肚皮舞的步伐向前。
<真的!加上戴了墨鏡後,要不是我健美的、過度腫脹的、不停互相摩擦的大腿不斷地叫醒我(恩啊!我的大腿在我生命中一直都佔有決定性的地位~),我還真的一度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侯佩岑了。>
在這三十分鐘裡,我可以是任何我想成為的事物。
在這三十分鐘裡,我再也不是一個搶著上工的死上班族。
在這三十分鐘裡,我就是一個
汗流浹背的
搶著上工的
死。上。班。族。
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
願望、希望、自己騙自己的腸旺
本來以為是兩三個可以讓曲子更輕快的四分休止符,結果卻變成一堆無止盡的全休止符,休到我什麼時候要換氣都忘了。
所以我也來許個三十歲前希望達成的願望、希望、或是自己騙自己的腸旺,好讓焦慮的自己有一點目標可以走下去。
三十歲之前
想學會的技能
1.隨時隨地喝咖啡,不會影響睡眠。
2.捷運上,車上,任何滾動的物體上看書。
3.雙邊側劈。
想戒掉,戒不掉至少要能克制,不能克制至少要能避免,不能避免那就變成31歲的功課吧!的事情。
1.在心裡千迴百轉、峰迴路轉、自做多情、畫地自限、自導自演地演練一些微不足道、支微末節、小鼻子小眼睛、小芝麻小塵螨的雜念(唸)。
2.明知道自己咄咄逼人,可是還是一直逼下去。
3.困在自己的懦弱、自我保護、自我沉溺中,失去改變、努力的勇氣。
2009年6月21日 星期日
是什麼因由啊?
多隆:韋大人!真是老天有眼!你還沒死啊!我真是得償所望……
韋小寶:認識了你這樣一個朋友,我怎麼捨得死呢?
多隆:是啊!是啊!
韋小寶:多隆,你真夠義氣!哈哈哈……
多隆:韋大人!韋大人!想當日,綁你出去之後,回來我晚上都睡不著覺,每晚垂淚到天明,我心裡只記得兩個字,而且還刻在我手臂上,時時警惕我自己!
韋小寶:這麼隆重!是哪兩個字啊?
多隆:(伸出左手,拉起袖子)你自己看啊!
韋小寶:「報仇」?
多隆:沒錯!卑職書念得少,不知道有沒有寫錯字?
韋小寶:應該就沒有!
多隆:卑職日思夜想的,就是這兩個字,為大人「報仇」!
韋小寶:哇!那血還「波波波」的在流呢!你剛剛刻的對不對?
多隆:不是!刻是刻很久了,(右手拿刀指著左臂)不過卑職每次一興奮,血就會流不停!現在見到了大人,怎麼會不興奮?怎麼會不流血?
韋小寶:那你手上拿這把刀,是什麼因由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說了這麼多,我只是想要問一句:
「是什麼因由啊?」
是什麼因由?
讓一個自認為,隨時都有站到冥王星的腿力的少女,搖身一變,成了沒座位會死的上班族。
真的。
我真的曾經是個可以當天、隨機、即刻、抓兩個不熟的同學,一早站了六七個多小時的火車轉客運,南下只為了看一顆隔天就叫不出名字的彗星的瘋狂少女。(而且當天又搭夜車回台北,全身臭薰薰地參加了,一個一輩子一次的高中純情聯誼。天啊!是有這麼想聯誼嗎?)
是什麼因由?
讓一個對什麼都有好奇心,會幫行道樹取綽號的少女,搖身一變,成了每天一定要在固定時間,趕上固定捷運班次,站在固定車廂,靠著固定的位子化妝的死上班族。
真的。
我真的曾經認為光是和摯友,在淡水月台,從快要出發的列車,再跳到另一邊剛進站列車,來來回回反覆衝來衝去,只為了搭到車廂外面彩繪著幸福列車的班次,是一件事件世界上最瘋狂、最刺激、最令人開心的事。
可是現在,我說不出來,上一次做瘋狂的事,或覺得什麼事瘋狂,是甚麼時候了。
是什麼因由啊?
As A Damn good Rapper
...................................................
Hey~yo~Hey~yo~Hey~yo~
yo! yo! yo!
走在士林夜市!
辣妹到處都是!
褲子要短過屁股蛋!
腰圍不能高過屁股溝!
上露胸下露腿!
而林杯只能感覺得到林杯!喔林杯!
林杯!那,肥滋滋,不停摩擦發汗的八層滿福腿!
Hey~yo~yo~yo
....................................................
唉~被辣妹氣到神智不清了。
哪門子的RAP啊?
自作多情跩哥的表妹
是想像力嗎?還是自作多情的基因作祟,畢竟我是天下一廂情願大王跩哥的表妹,我身上一定也流著那種聞起來有點黏膩,甚至快要出現尿騷味的自作多情、自我沉醉的血液。
或者就是單純的發騷發浪?
譬如之前因為壓力過大,牙齒咬合出了問題,甚至連嘴都張不開,去醫院看診時。 被一個穿著專業白袍的有著青春肉體還算有點姿色的牙醫,提醒:「放輕鬆一點,難得長的這麼漂亮,要好好享受生活啊!」
頓時,躺在看診台上的我,脹紅著的臉像吹飽的氣球帶著我飄啊飄的,簡直就像魔術表演一般,全身都漂浮了起來。
好像他剛剛是說了什麼多慎重失徳的話,是下跪跟我這已婚婦女求婚還是什麼的,我只差沒把不倫外遇的戲碼,加上最後不被祝福的兩人總算大圓滿的結婚典禮的賓客名單都想了一遍。
後來,我跟找了一個朋友裡面相對,正常、中肯的Y談起這個"我被英俊醫生給輕薄了"的事件。他馬上告訴我:「小姐,這就像你去專櫃買衣服,就算你的肉再怎卡在褲子上,專櫃小姐都會說你腿好直、好長一樣,這種話不能聽的阿。」
或是之前迷戀一個對我不屑一顧的男孩時,我跟另一個比較其來還算腦筋清楚的朋友抱怨:「唉~ 戀愛就是這樣拉鋸嗎?當我現在很投入的時候,他對我不理不採,然後當我準備要抽身的時候,他又很投入。」
當時,那位朋友很有禮貌的問我:「嗯,所以他對你有過什麼表示嗎?」
一陣轟天雷~轟隆隆~轟隆隆隆隆地~~
被陣醒的我當下只能搔搔頭,看看左再看看右:「ㄟ,也沒有。」
那就對了啊,到底誰在跟你戀愛,誰在跟你拉鋸了?你這神經病!
(我想我同學當時心裡應該是這樣在吶喊著....)
天啊!想到這裡,我不禁全身顫抖了起來,早上醒來我身邊躺的那個人,不會也是我一相情願結果的產物吧?
本來只是想來個台灣三日遊的他,現在根本就是跟我限制了人身自由還扣留護照,有家歸不得是嗎?
2009年6月16日 星期二
科學新知---便利小物介紹--突破性發明之
天啊!人類還可以更偉大嗎?
文明史上有如此重大的突破,竟然可以在我這樣屎尿的園地,見證這樣的神蹟,我有多榮幸啊~
請看:
(馬的,竟然只賣19.99美元 簡直太汙辱這美妙的產品了,去!)
2009年6月5日 星期五
彩色手機
怎麼會認識一個人以後,世界突然全變了?
變得沒有他不行了。
就算真的沒有他了,一切不是就只是回到原點,回到一開始有機的狀態而已嗎?"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得到了高人朋友的指點。
因為用過彩色手機以後,再沒有人可以回到黑白手機的世界去了。
而對於死上班族來說
彩色手機之於黑白手機,猶如周休二日之於只休一日
於是,過習慣周休二日的死上班族的生活的我,在此要以最莊嚴的心情,全力杯葛、詛咒、問候,這一個讓我最美好星期五都不星期五的,要上班的星期六。
正義吧,偉大吧!有氣魄吧!
同胞們!起來吧!團結的時候到了!
讓我們一起大聲的說:
上班,我班你老X,和你老母的老母母母母~~
..............................................................................
唉~杯葛哩~問候哩~
就算有再多屎尿要放,孬種如我,也只能請大腸跟肛門好好發揮作用,把滿肚子的屎尿好好HOLD住,明天照樣頭低低的去上班。
(謹以此篇獻給我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高人朋友
和明天不用上班還特別打電話來炫耀的真外商菁英同學)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故事
----Muriel Rukeyser(1913-1980)
公司的辦公桌上唯一的擺飾,就是這一張寫著
"The universe is made of stories, not atoms." 的卡片。
卡片上搭配了一張坐在機車上的男孩女孩在城市一角的街景。
一個睜著活溜溜眼睛嘟著嘴,用下巴輕輕抵著前座男友的女孩。
一個因為微微的往後看而皺起抬頭紋的男孩。
男孩的表情就跟普天之下所有搞不清楚狀況的男孩一樣帶點困惑卻又無所謂,反正他知道自己怎麼樣也趕不上女孩轉不停的鬼靈精。
我想知道她們的故事。
曾經,我每天看著這張卡片,告訴自己:
對!"The universe is made of stories, not atoms.",而我的故事將會是最棒的一個.
曾經,我不停地研究手掌的每一條線
想知道哪一條會透露我跟他的故事
現在,
我只想知道,到底還會有任何關於我的故事嗎?
2009年5月31日 星期日
血腥愛情海
所以我很不要臉的把老梗炒一次,希望各位已經知道故事的大徳不要介意。
這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愛與理智,冷血與澎湃交織在血泊中的故事。
對,認識我的人都很容易猜到,驚天地的人是我,因為我總是大吼大叫哭天搶地的。
理智的是我老公,因為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冷、靜、乾、枯,是我老公的代名詞。不過因為他太不搶戲的原因,所以江湖上知道他的人的確是不多拉。
好,所以故事是這樣開始的。
某一天,當本人洗好澡,著裝後(幼齒的觀眾別怕,這不是限制級的),照例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卻在起身時腳跟不小心擦到了床腳。
雖然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小傷,但是還是不免依照慣例的發揮我小題大作的個性,大聲呼喚我沉浸於電玩世界的老公。
“老公!老公!我受傷拉。” “老公!!老公!!!”
恩!很好,我老公當然也是按照標準處理作業,採取不聽,不看,不理睬,的應變措施,繼續在電玩的槍林彈雨中發動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等到確定他真的遵守他的中心思想以及標準守則的不保護主義以後,我才不甘願地低頭看了看腳跟。
天啊,血已經噴成一片愛情海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會有這麼多血,雖然是不至於到失血過多的地步,但是當然還是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發會我小題大作的個性。
於是,我也照我的基本作業程序,繼續大叫:
“老公!老公!你再不來就看不到我了。我流好多血啊!!”
冷、靜、乾、枯的老公這時才慢動作起身,拿了一大捆繃帶跟OK繃來準備急救。
正當他拿著一大捆繃帶就要纏下去的時候,我突然驚醒,想說老公你也太誇張了吧,阿!不過就是小擦傷嘛~隨便拿個OK繃貼一貼就好了吧。
拜託,老公你真是沒見過世面耶。
於是說時遲那時快,我狠心地阻止了他,然後像藍波自己療傷般很MAN地把OK繃貼上。
(ㄟ~那請問你之前哭天搶地的大吼大叫是在叫什麼?
阿,我就戲演完了,醒來了不行喔。 )
沒想到,過了六秒以後,已經貼上OK繃,也在出血點加壓的傷口,還是不斷的湧出鮮嫩多汁的血液。
---->(沒錯我只有辦法冷靜六秒)
拜託,大驚小怪的我當然又出來搶戲了。
沒關係跟老公的戲演完了我找我妹去。
一秒鐘都不浪費,一跛一跛去找我妹,給他看我有多可憐多嚴重,馬上展示我的打獵受傷的勳章。(白吃啊!你什麼時候打什麼獵了,明明就是小擦傷。)
想也知道,我妹也有她的標準作業程序,只淡淡的下了一個”把腳抬高’”的指令,就繼續敲她的鍵盤。
這時候,我不知道是已經失血過多,腦筋不清楚了,還是真的很想展現我學習了半年的瑜珈。我就單腳邊站著,邊把受傷的腳往後抬,一心一意地努力想要讓腳可以高過心臟同時還可以保持完美的平衡。
正當我欣慰,學了這麼久的瑜珈終於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的時候,感到所有學費值回票價,覺得自己可以發表一篇"你所不知道的瑜珈功效"時。
我妹又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白吃,要把腳抬高不會去躺著喔。”
對對對,有道理。
我便又一跛一跛的走回去,再度大叫:
“老公!老公!我血流不止,我要截肢了!”
這時,我老公毫不遲疑的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繃帶,開始用力的纏下去,纏到我的腿大概三倍大才結束這一場鬧劇。
當然,我躺在床上,把腳抬高時,還不忘記提醒已經又回到電玩世界的我老公記得在睡前要檢查我有沒有呼吸。
喔,好驚悚,好血腥啊,對不對?
謝謝大家的觀賞。
誠摯,熱烈,的歡迎!
另外我還想要歡迎我最景仰的文藝才子”琛锧邎”,(這是老陳自己取的名字,我已經跟他說這名字看起來像是長了毛的紙鎮了,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改改耶)。讀老陳的文章每每都讓我笑到哭出來,又哭到笑出來。
不過我是不會放他的連結在我的部落格的,當然是因為我怕我的觀眾跑走啊,不然勒?
為了慶祝她們的大駕光臨,我必須生產一點什麼,一點除了屎屎尿尿的什麼。
好,讓我好好想一想。
2009年5月17日 星期日
誰來把我老公變成吸血鬼吧!! (跪求~~)
沒錯! 你猜對了,我看了twilight!
當一個中年婦人連Sex and the City都看不下去,不只邊看邊嫌棄那個只會活在自己的世界凱莉的任性,看完還一直發牢騷說:這簡直就是一部教壞女生的爛片。(不過真的是對不起我弟和他女友了,她們好心的大發慈悲約我一起看片,還要聽我抱怨說教。哈,我心理其實都有偷偷檢討拉,下次我會改進的。)
就算看”P.S我愛你”,一邊掉眼淚,一邊還是堅定不移的告訴自己:"別被騙了,這都只是電影罷了。 "
連張小嫻的小說都不再感動我的時候,我想說這樣應該百毒不侵了吧?
我應該已經長大成人,從少女的夢幻走入現實人生了吧?
但是,twilight,讓我屈服了。
再一次對不起我弟跟他女朋友,我當然還是邊看邊罵:
”哼,怎麼可能,進展這麼快,是在趕進度嗎?”,”這這這….這也未免太容易愛上人了吧!”,”齁,幹麻又要男生救女生拉!”
可是,當男主角靠近女主角時,我的心跳真的停止了。
”I feel very protective of you!” 天啊,快,快,快來保護我啊!
(雖然嘴巴上還是硬要說:”哼拜託有沒有搞錯啊,你少看不起女生”。)
看完片子,還不停地,上網找電影的片段,希望可以抓到一些蛛絲馬跡來說明她們之間那種不可摧毀,禁忌卻強大的愛。
可是這種愛當然是沒辦法說明的,也因為如此才令人著迷吧。
天啊!我真的淪陷了,我有預感,拿到書的時候我一定會一字一句的推敲,想要讀出她們這樣堅定愛情背後的所有秘密。
好啦,我知道拉,不要再叫我回到現實拉,我知道我個性這樣機車,全身都是刺,根本也不是需要保護的類型,說實在的也沒人保護的了我。想保護我的不是被我嫌沒自以為是,就是被我嫌囉唆。
哈哈哈哈哈,所以我老公這樣以不變應萬遍不動如山的不保護主義,才能剋得住我啊!
Yeah,等不及拿到書拉。
2009年5月6日 星期三
迷信二(完)
五句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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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狗狗接受的是響片訓練,也就是用一個按一下就會發出” 喀答”一聲的響片來訓練狗狗。這樣的訓練最重要的,就是要讓她們連結響片聲音與好事情(對大部分的狗來說最好的事情莫過於食物拉)。所以我們一按響片,就丟食物。等到這樣的連結成功了,只要響片一發出聲音她們就會期待好事就要發生,就算你不丟食物他還是會用水汪汪天真好奇的眼睛,到處找好事發生的跡象。”好事哩?好事哩?不是要發生了嗎?” 接下來你就可以利用他這樣的期待來教他很多事情。
例如你可以利用誘導的方式,先下指令(坐下),狗狗一執行動作,就馬上按響片然後給食物。藉此讓他學會坐下這件事,或者有些較難的技巧也利用分解動作的方式讓他慢慢學習(稱為塑造法)。
但是我個人覺得最狠,聽訓練師說也最有效的一招,稱為捕捉法,就我看來簡直就是徹底地利用了狗狗自以為幸運,自以為聰明的心理而產生的方法。
這個方法就是要在狗狗”主動”非經由指示做你想要他做的動作時,就馬上按下響片,丟食物;譬如說他走來走去,突然累了,煩了,坐下時,你馬上在他坐下那一剎那按一下響片就丟出食物,這樣他就會認為,天啊,簡直就太幸運了,原來一坐下來,就有這麼好的事情會發生。
而且,重點是這樣神奇奧秘偉大的法則還是他用他小小的腦袋 自。己。發。現。的。
試了幾次以後,自認為幸運又聰明的他,其實就已經被我們捕捉了這個動作。
沒有口令也沒有指示,卻記得最牢。
知道這個原理以後,我一邊偷笑狗狗的傻氣,一邊也理解了那個守株待兔的人心態,其實他在那裡等兔子也沒多荒謬嘛~他也只是一個自以為幸運跟聰明的人啊,而他自認為的幸運方程式就是:
等待+樹=一隻自投羅網的兔子。
然而,我取笑別人的時間並無法持續太久。
因為我突然想到了我黏在記事本當作幸運符的,一張中了兩百元的發票。
天啊!比那個等在樹下的人還可悲的,我自以為幸運地得到兔子以後,還把兔子的皮綁在身上,想說這樣就會替我帶來更多兔子?
所以當我覺得穿這雙鞋,總是比較好運的時候;或是每當下大雨我考試就寫得比較順,甚至是只要我早上聽了這首歌,我就有勇氣可以面對今天這一天的時候我都正利用這樣的方法有意無意的一直在加強一些莫名其妙的連結(迷信?)。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釋。
原來自以為沒有信仰,不相信什麼的我,其實早就跟那隻傻傻的狗一樣,自以為聰明到發現了大自然運轉的法則或運氣好到抓住了什麼甜頭,但是到頭來其實是被什麼給捕捉了?
迷信一
你迷信嗎?
如果有人這樣問我,我會怎麼回答呢?
“因為我是個容易入迷的傢伙,所以我試著不相信什麼,但是我很想相信什麼。”
一如往常,我應該會這樣莫名其妙的回應。
然而,最近上了狗狗的訓練課以後,我開始反省,所謂信仰,迷信,相信,正面加強,負面加強,制約,這一切的關聯。
好的,我必須說明一下,本人的心理學只有在學校修過三學分普心的程度。然後某次跟我崇拜的大學同學們聚會時,當我不經意的提到我對行為學,心理學有興趣,還被一邊被恥笑一邊被投以”ㄟ 你確定你這沒去過學校幾次的傢伙,真的知道剛剛從你嘴裡吐出來那幾個字的含意嗎?” 這樣的眼光。
當然我知道這樣的暴露自己的無知,是無助於脫罪或卸責的,畢竟我廣大的讀者,這樣崇拜我,一定會對我所說的一切深信不疑。所以如果有不是崇拜著我又剛好是心理學人類學家的人,真的這樣不巧的看到不才我寫的屁話時,請隨時糾正我,當然我也保留我告訴的權利跟耍賴的義務。到時候我就會說:就說了我不是專家了嘛,之類的話。
奇怪明明就是一個短短五句話可以寫完的東西,怎麼前言會比真正的內容多啊? 呼。我自己都累了。好,礙於時間關係,五句話的內容,明天再繼續。
2009年5月4日 星期一
穿平底鞋的女孩
穿平底鞋的女孩
我偷窺,我還偷窺別人偷窺。
螳螂捕蟬,我在後面,看他捕他的蟬。
捷運上,有人看報紙,有人偷看看報紙的人的報紙 。
我在看偷看人家報紙的那個人。
因為這樣的習慣,我在捷運上注意到了一個女孩。
不過這樣說來也許有一點牽強,因為其實不管我有沒有偷窺的習慣,我都一定會注意到她。
一個穿平底鞋的女孩 。
標緻的少女,講手機會摀住,很有家教,很低調 。
一點妝也沒有,很清新 。
穿著很簡單,但是很有品味。
可能也是因為很高挑,身形很好吧。(當然我暗暗的打量著也忌妒著她)
他知道自己有多美麗嗎 ?是因為知道,所以才這樣低調嗎 ?
連妝都不用化,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就好像有自備的柔光燈,從三百六十度的地方不停打過來。
一切都是那麼夢幻,卻又自然。
但是他的確是現實中的人的,因為他穿的是平底鞋。
每天我很期待遇到他,因為早晨遇見一件美麗的事物,總是令人感到清清爽爽。
況且如果你到公司,又會不知道會遇到哪個沒禮貌的大嬸對你呼來喚去,指使來指使去的。
或是總是有一些莫名其妙,但是你也不得不低著頭接受的事情的時候。
相信我,你一定會很珍惜很需要這樣的時光。
因為只有這樣的時光,才可以讓我相信,這世界還是有一絲絲的寧靜和美好等著我。
但是很矛盾的,我也很怕遇到他。
因為每天,當我穿著自己最滿意的戰鬥服,帶著滿滿的自信,遇到他的時候總是有一種 ''唉啊! 當然是要他這樣穿才對啊!" 的悵然,總是有被擊垮的挫折感 。
因為不管我再怎麼穿,他的穿著總是最時宜。
不一定是最亮麗或是最別緻,但是他總是能搭配當天的季節、溫度,還是空氣的溼度、水分子、陽光的強度,好像世界上一切的運轉,都跟他約定好了一樣。
"嘿 某某某 我們明天這樣做好嗎?"
然而與其說他是精心的搭配,不如說是因為他就是這樣的怡然,這樣堅定,會讓人覺得世界上一切的法則 ,都在他身上找到適合的位子一樣。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該有的平衡和定位。
我不知道他的身分或工作,是學生吧?
這樣的年紀,理當是某個幸運學校裡的學生。(收到這樣的學生的學校還不幸運嗎?)
但是從他下車的那一站,附近就有一個輔導中心看來,我暗自認為,他是一個1.3.5都會去當輔導志工的善良女孩。
一個有想法、美麗、堅持的女孩。
一個我曾經以為我可以成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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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的帳然,和滿滿的挫折感不是來自於穿著,也不是來自於身形。
也許我的帳然,和滿滿的挫折,是因為我知道我已經失去了那一顆平靜和堅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