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怎麼說,髮型的確在幫忙我劃分時代的界線上有不可取代的意義。
因為如此,想到我的跩哥阿兄的大學時期,我就馬上想到他中分的髮線,或是跩哥阿兄在研究所留著木村扥腮頭時,硬逼著當時我第一次訪台的男友認同自己的髮型的確跟木村拖腮分毫不差的情景。
因為如此,當我想念我遠方的朋友時,我會紮起一個旁分得很旁的,幾乎像是禿頭的中年人才會有的旁分馬尾,因為那是一個年少的時期代表新潮的回憶,就算是被同事認為是看到古董髮型書才搞砸了也沒關係。
又或者,當我決定要邁向未來,我選擇了一個女強人的髮型,準備要來開創一個新的時代。(嗯.....雖然後來走偏了,成了變性人....)
所以啊,髮型是這樣牽動著過去、未來,夾雜了對自己的期許、想像的一件事。
這樣說起來,那雞頭人身的窘境似乎也比較容易忍受了。